人接,却有人指着墙角,让他站着别乱动。
“至于吗?辛辛苦苦跑了大半夜,钱还没给涅”!他是满怀的不乐意,这大雨倾盆一开就是四个多小时,而且受这待遇,谁也不能开心不是。
“贾无言呢”?
“我大哥不在,你们不能拿我的货啊。”余罪站到墙角了,不过还是不知趣的嚷嚷。
高瘦个子烦了,上前卡着他脖子,摁在身边,低叱道:“货要有问题,老子马上拧断你脖子。”
蛋哥儿瞥眼,那汉子眼上一道疤,阴森得像个鬼,吓得他哆嗦了一下,不对,是一道额头连到颊上的疤,整个人在这个环境里显得格外恐怖。
开车厢,验货,箱子都被撬了,二蛋儿一看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看过货,赶紧地解释着:“那不是我干的,缉私查的,今天查得特别严,把箱子都拆了。”
车上验货的没人理他,一个箱子一个箱子查着,总得来说,二蛋儿并不算走私,他的车上有批文,有盖章,也是缉私没有抓他的原因。
虽然说那批文不知是何而来,但在雨夜下,不一定看得清楚,而且通讯设备瘫痪对于核实存在着困难,对于药品输送,迫于急切需求下,只能选择放行。
而现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