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老三也不容易,他认识到错了,您看是不是能饶他一回”?三狗子摇了摇头,暗叹道。
老三拼命点头,或许是三狗子给了他一些勇气,抬起卑微的头,涌现出希冀道:“是啊!曾哥、曾爷,看在我这么多年站在您的麾下任劳任怨的份上,您能不能给我指条活路”?
“我只知道老三是我兄弟,我只知道我们兄弟一起上的前线,我只知道我们在前面拼死拼活的时候你们他娘的在数钱”!蛋哥儿两眼通红,直视着曾胖子:“现在要动他,你们他妈~的凭什么”?
他的模样凶狠,语气颇重,不过曾胖子静静地站在那儿,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待他说完,不紧不慢的逼视到:“我告诉你凭的是什么,是规矩,既然入了行,那就得按这儿的规矩来,你说了不算,我曾胖子说了也不算,你以为我愿意看到现在的结局?衢江码头成立几十年,从建成的第一年就有它的规矩在,我们只能认命……”
……
码头上,依旧热火朝天,大伙儿该干嘛干嘛,似乎对里面凝固成冰的空气未有丝毫察觉。
世界本就如此,不会因为一两个人的转动而转动。
即便官居一品,在消亡的那一刻,除了惋惜或痛恨的人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