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查的严,或是觉得他们的身体尚未调理好,不适合任务,反倒给了一丝宽余。
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觉得好累,不是身体上,而是精神上的摧残,想的事情过多,放下又放不下,折磨的人烦躁不已。
人未乱,心却乱了!
他们是该给自个儿放个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
老头儿依依不舍,特别是从老三嘴中得知二蛋、三狗子是为了兄弟与组织干了一架,好感又飙升了几分。
做个坏人不难,做个坏人亦能坚守道义这一点却鲜少有人企及。
只可惜,他看重的人最终没有选择他,唯有留下一地遗憾。
二蛋见他如此模样,怔了一怔,即刻邪魅一笑,转移了方向,道:“老头,我们就走了,以后相见不知何时、何地……”
在老头儿的惆怅中,蛋哥儿不怀好意的道着:“你是不是该拿点压箱底的东西,当个信物”。
“滚犊子……”老头儿吹眉瞪眼,不当他徒弟还想要好处,门儿都没有。
“别那么小气,要不来两个狗皮膏药,三狗子还未痊愈,弄两个防儿身”。二蛋儿绕了半天,终于点到了主旨,是看上了别人的狗皮膏药,万一下次受伤,那膏药还真不是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