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右开弓,扇得他眼冒精星。
老头子平静的开口了:“我说了我指定的规则,我不想听到废话,继续————”
曾胖子不是。
三狗子不是。
老头儿似乎早有所料,淡淡的道:“看来不玩点花样你们是不会说的了,那好,我们换种方式,四个人中你们指出一个人来,谁可能是,得票最多的,我也不用私行,这有瓶瘙痒水,用了之后奇痒无比,效果是十分钟……开始吧!还是老样子,我只想听到一个名字,三秒钟时间,这次从右边开始好了”。
“老子不玩了,尼玛的自己还不承认,大不了一死,反正你也没想过让我们活,是吗?老变~态”。蛋哥儿看明白了,他是无聊着玩呢!玩儿厌了,卡擦一刀,就结束了。
又有人上来了,在这儿老头子就是天,谁侮辱他都不行,细线勒着脖子,从来没有感觉死亡是如此的逼近,呼吸不畅了,手脚又不能动,从心里涌现出了恐慌。
短短十数秒,就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频临死亡的气息,在房间中弥漫。
蛋哥儿昏厥了,又被一桶清水灌醒,止不住的咳嗽。
“还玩不玩”?老头子不疾不徐,如沐春风。
在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