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龚牙疼了,语塞了,觉得没有比这更荒唐的笑话了。
老张看了眼里,没有多说,打脸的方式就是用最后的行动证明,究竟谁才是正确的。
“鱼饵怎么样了”?这是他目前最关心的事情了。
以前没太在意,如今是越来越震惊了,缉私~处取得的一些进展或多或少都与他们有关,若是让人知道,两个线人顶起了一个赫赫有名的缉私~处,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吧!
提起了这两货,小龚全身都疼了,唉声叹气的说着:“正在夜总会泡妞来着”。
自己是累死累活,别人是吃吃喝喝,人比人气死人啊!对于这样的生活他有时也是羡慕不已!
尽管如此,还是不得不配合:“我和二蛋约好了,12点去卫生间换东西,他身上那个监控用了不少时间了,得拿回来拷贝”。
“哈哈,人呐有时候不得不信命,这两家伙就是天生的流氓样,如果是你我在那儿,一天新鲜,二天适应,三天肯定麻木了,我们啊就是天生的劳碌命,享不了福的”。
老张同志也感慨了,做线人能将身份忘记的绝不多,这两家伙如果不是组织盯得紧,一准又出幺蛾子。
“你等我一下”,他想到了一些东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