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像学生妹的,这位可大方了,坐过来腿一摆,直接压在蛋哥儿腿上,一揽他的脖子,倾在他怀里了。
另一位却是吃醋似地,呀呀,走开,这是我老公,说着二女抢夫,四条玉臂缠着二蛋的脖子,四红唇,吧唧吧唧直印在他颊上额上,引起了一阵放浪的笑声。
哎哟,蛋哥儿艰难地挪挪身子,在四团轻绵绵的胸器的袭击下,他似乎失去反抗能力了,低眼瞧瞧,两片雪白,他色急地附头要啃,那两妞尖叫着:啊,别吃人家的奶。
夜总会的妞,欲拒还迎,浅尝辄止,极尽撩拔这一套玩得当然是炉火纯青了,不花上一万两万,想真枪实弹还真没那么容易,一不小心都挣脱了,二蛋嗄嗄淫笑着道着:“你们那不是奶啊,都特么是钱包呐”。
“你怎么知道啊,我们这儿是钱包呐。”小妞一扭,手指伸进去,夹出几张钞票,果真是钱包。
“全靠那肉包挣钱呐。这叫,只要胸够大,走遍天下都不怕。”二蛋呲笑着,把那妞说得也是笑得放浪之极。
这家夜总会是杨老头唯一的一家,专供自己人玩儿的,一来挣个小钱;二来找人比较方便;第三吗!当然是酒后吐真言,别以为这妞对你喜笑颜开,像是非你不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