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的态度也不像是一个老板与一个普通员工的关系,即使奶奶见识多广,都被弄糊涂了。
重症病房,20室。
六子、阿辉都在,还有另外一男三女,他们听说子缺病后,麻溜儿的赶过来了,这就是阶层的威力,想要往上爬,酒桌、病房都是个好地方。
而现在,几人竟把医院当成了酒店,叫了一大桌菜,喝着儿小酒,即使黄子缺这个病人都心儿痒痒的喝了一大杯。
也就这种特殊病房,二室一厅,丝毫不显拥挤。
“砰砰砰”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谁呀,有病吧”不喝酒的一帮烂仔就很狂,更何况已经连着喝了几杯的诸人。
没人回应,可门外响起的敲门声似在加剧。
“我艹”六子骂骂咧咧的奔向房门,他倒是想看一看哪个想死的家伙敢在这来撒野。
首先就看到了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往下看,一脸横肉的身形,却正是力丸大爷。
“你是谁”再往后看,他看到了,瞬间往后退了两步,脸上阴晴不定,急急的奔向黄子缺,在他耳边低语。
“除了六子和阿辉,其他人都先回去,我现在要招待贵客”。子缺是看出来了,来者不善,善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