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邢十三斜了一眼,对于说话之人他并不陌生,以前要叫三伯,邢八老子邢报国,中纪委副职,与他老四邢忠国,那个在苏省任一把手的弟弟,明年都有希望进入权利核心。
这是一种政治上的交易,邢爱国下了,身为京城第一家族的邢家自然会有人上。
问题是如今作为家主的邢爱国态度模棱两可,还没定下最后的目标,邢报国如今六十有四,如果明年不上,他就该下了。
邢忠国五十有九,胜在做事周全,对于关乎到邢家未来的走向,邢爱国显得慎重。
这会见老三护犊深切,在父母与老大不在,长兄如父的家中,邢爱国眼神微微眯着,看不出深浅。
在权利核心磨练了近十年,已经让他对所有事情几乎达到了宠辱不惊的地步,
面对庞大的邢家,就连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力丸大爷一时都觉得心虚,不敢胡乱插言,他望了望邢十三,在邢家男人除了流放在外,基本齐聚的接档,他是否能顶住压力?
此时,大厅内出奇的安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然的气氛。
不论今天邢十三是否扭转了乾坤,就凭他以一己之力让整个邢家如临大敌,他足可以自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