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多,有兵就有杀气,有杀气就能震住邪气。可现在呢?现在啥样?调的调,走的走,死的死,就剩一老棺材瓤子,一奶臭娃娃!下去还不连骨头架子也不剩下?可我怎么就是觉得底下有好东西跟我招手转不回脚呢?合适吧?不合适,还是合适?”
馬万里一个劲儿地转圈嘀咕,就是不肯下去,赵彪更是胆小,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馬万里。馬万里一抬头,正要说点儿什么,忽然洞下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赵彪立刻吓得腿软了,一把拽住馬万里的棉袄袖子死活不放。馬万里也吓得不轻,想转身就跑,可拽住自己的赵彪身子就跟磨盘一样重,到底也拉不下脸推开赵彪单溜,只是站在原地大声地咳嗽,玩儿命地跺脚,希望把这土洞里要冒出来的大邪物避过去。
不料一阵响动过后,借着挂在粮仓墙上昏暗的油灯光线,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根本不是馬万里早先猜度的惊天动地的大兽,而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小把式——早前马六马七追进米铺的一只老鼠。只是现在毛皮远没有早前油光水滑,沾满了湿漉漉的泥土。
赵彪忍不住扑哧笑了,放下拉住馬万里衣袖的手:“哈,馬叔,这就是您说的大家伙,十几匹马摞起来高的大怪兽啊?原来这就是个老鼠洞吧。咦,馬叔,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