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那你可知,若是华夏人为倭寇当说客便是该杀!”臧参谋笑道:“师座多虑了。臧某虽然不才,还不至于忘本叛宗。”黎陌阡盯了臧参谋眼睛半晌,见不到一丝畏惧退缩的痕迹,才缓缓坐下低声道:“那你凭什么做这样的担保?”
臧参谋笑道:“牌局未开筹码先露,那赌得还有什么意思?师座放心,臧某敢夸海口,自有一手王牌。就不知师座你敢不敢赌?”黎陌阡再次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面前棋局,觉得总是胜多败少,但还是不放心地追问一句:“那如果我输了又如何?”
臧参谋低声道:“如果师座输了,卑职只求师座答应臧某一个要求。”黎陌阡追问道:“什么要求?”臧参谋笑道:“什么要求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只肯定无损民族大义。”黎陌阡点头斩钉截铁道:“那好,只要不伤大节,即使黎某人的性命前途,我也可以交给你。”臧参谋沉声道:“君子一言。”黎陌阡回道:“驷马难追!请落子。”
臧参谋鼓掌道:“师座爽快!请看北斗七步杀的第一步,诱虎夺穴。”眼见臧参谋拐马退车反行卧槽马杀之式(马位于对方咽喉线三七路位置上将死对方的杀法),黎陌阡功败垂成,反而丢了一过河小兵,不禁变了脸色,但心道这一着果是极精妙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