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玑星,拘寿老人左耳雀吟魄。”
第三针后臧参谋也弃车保另一黑马过河,依然紧盯红帅不放,没几步就形成双马饮泉之势。眼见刚刚豁朗的红方棋局变得比刚才黑棋卒马起举时更加举步维艰,黎陌阡茫然抬头道:“这招又叫什么名堂?”臧参谋笑道:“星宿七步杀第四杀,疾雷贯耳!师座您慢慢想,待卑职请出北斗第四星玄冥文曲天权星,拘寿老人右耳噬鲗魄。”说话间第四根针已定入寿老人右耳窍。
黎陌阡不理会臧参谋的神神道道,看棋沉思。他对臧参谋的这套类似神棍的把戏嗤之以鼻,但对面前所谓的星宿残局却不敢掉以轻心。从第一步诱虎夺穴到现在的第四步疾雷贯耳,确实称得上精妙佳作,倒不像臧参谋临时编出来骗人的。棋即是局,棋局即是布局。但凡布局的目的无外乎给对方设套。棋局越是精妙,只怕臧参谋给自己设下的圈套越复杂。可是自己既然已经应战,一只脚已经踏进泥潭里去,想抽身哪里找得到借口?
臧参谋看黎陌阡举棋不定,微笑道:“师座有心事啊?关心则乱,乃对弈大碍。”黎陌阡没好气地回道:“当然有心事。既然你已经将赌注改为木林存亡,那芫狼的清白又何时得证?”臧参谋“啊”了一声笑道:“我倒险些忘了这茬儿。看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