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儿果。这鼠儿果是长在地面不高处的一种红色小灌木浆果,不多见,要是耗子闻到鼠儿果的味道,就是窝边守着一群猫,它也会拼死冲出去啃一口,根本受不了诱惑……”
赵彪点头道:“啊,我明白了。这鼠儿果要是老鼠吃了后就会醉倒……”馬万里摇头道:“鼠儿果倒没这功效。我告诉过你这木像上涂红的是什么吧?”
赵彪想了想道:“您说过是童血吧。”馬万里斜眼看着赵彪道:“是啊。婴儿的血。你想那小孩子被放血他得疼哪,一疼又哭又闹的动静太大,惊动外人怎么办?”赵彪被馬万里看得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强笑道:“把嘴堵上?”
馬万里摇头道:“那还不闷死了?我可告诉过你敬五通得用活的童血。”赵彪不自觉地和馬万里拉开点儿距离:“这,这我就不知道了。”馬万里又吐出一口烟雾,面目显得渐渐狰狞,低声道:“麻药,他们会先给婴儿喝掺着麻药的糖水。这样既能保证整个敬神仪式过程里不惊动外人,也能保证婴儿始终不被疼死……你去看看顶住门的桌子,那大黑天人矬劲倒足,看晃得厉害。”
赵彪此刻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馬万里有种说不出的陌生感,巴不得离馬万里远点儿,答应一声离开去推了推桌子,觉得桌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