芫狼倒是第一个明白了过来,喜道:“对啊。小次郎最怕我们躲在城里跟他拼命,我们偏偏告诉他要焚城对决。他算是愁帽子上头了!”臧参谋点头笑道:“是啊,所以这时去迎接秀宁姑娘,应该是双方心里都觉得有利的交易。”
黎陌阡冷冷道:“此话怎讲?”臧参谋笑道:“只因小次郎认为,秀宁姑娘进了城,师座必然顾及秀宁姑娘的安危不会贸然焚城。而秀宁姑娘进了城,师座你总有把握让她开口吧?”
芫狼鼓掌道:“好,凭咱们师座的魅力,把个倭国小姑娘迷得七荤八素没问题。”黎陌阡摇头道:“胡说什么!我们是军人,怎么可以做这种拆白党的勾当。”臧参谋笑道:“事急从权。”黎陌阡怒道:“不行!秀宁不是一个物件,怎么能把她作为交易的砝码对待?靠挟持欺骗一个弱女子才能苟且偷生,男人的荣誉何在?黎某人绝对不会配合你做这种不顾华夏军人脸面与名声的可耻事情!”
谁也没料到的是,一向不动声色笑容可掬的臧参谋,像被黎陌阡的这番话触痛了伤疤忽然爆发,野兽一般嘶吼着冲上前揪住黎陌阡的衣领,一把撕下了黎陌阡军服肩头的勋杠,啪地打了黎陌阡一个耳光。
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见一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