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宽多远。洞道的高度齐在馬万里胸口以下、肚脐以上的部位,爬着要比蹲着走得方bà。好在电筒照着拖痕比较清晰,就是遇着地洞分成几个叉口也不会摸错。
再爬一会儿,馬万里暗暗心惊,原来洞道土面上的拖痕可不是一道两道,有的都不知道哪年哪月留下的。赵彪留下的痕迹夹在里面越来越不醒目,要是断了线索没准儿自己也被陷在这座洞道迷宫里困死了。正心慌的时候,偏偏电筒也熄灭了,怎么拧怎么甩也发不出光来。看不到地面的馬万里真的只能死心了,知道想在这大迷宫里继续寻找赵彪的下落,无异于大海捞针。凭着自己多年前没忘却的绝技,捏着土,闻着风,跌滚爬摸了一路,由湿土往干土处摸,半靠技术半靠运气好容易找到了回到地面上的路。
馬万里白苍苍的半秃头终于升出地面的时候,却是快到城内河的码头岸边了。岸边的一条小巷子里不知道哪一年哪一月堆着的盆罐箱子,加上居民倾倒的日常垃圾,形成了一个垃圾场,出口就在垃圾场中心。披着一头菜皮果壳的馬万里死里逃生,再也没有勇气回头看洞口一眼,跌跌爬爬地冲到河边,要不是看河水太冷,都恨不得跳下去洗干净这一身晦气才好。被冷风一吹想起还在底下生死不知的赵彪又不禁流下泪来,耳边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