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得上去!电筒,电筒呢?!”
赵彪手忙脚乱地去捡电筒,电筒被馬万里甩到了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赵彪边捡边道……,欲言又止,忽然心里一动,推亮电筒往先前馬万里用脚踏住的地方照了照,惨叫一声:“我的狗,我的狗啊!”
赵彪发了疯似的用手在土里乱扒,刚才电筒照到的地方依稀有几撮黑色的狗毛嵌在泥土里,像坟堆上冒尖的草头微微地露着。馬万里叹息道:“还是被你娃发现了。别太难过,为狗命伤了人心不值得啊。”
赵彪就像听不见馬万里的话,一个劲儿地只是刨。井下的土潮湿松软,一会儿就刨出了一大片。赵彪边刨边哭,最先刨出来的正是早前丢失的两条军犬。干瘪的犬尸,溜溜的眼睛依然睁着,只是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死灰色,只剩一层薄薄的狗皮包着骨头。赵彪颤抖着在狗皮上细细摸索,最后在狗颈毛皮下发现一排森森的血洞,军犬身体里的血液似乎被什么东西从血洞里吸出去了,一滴都没有剩下。
更可怕的是,在两条军犬的尸体下面,还铺着无数这样干瘪的狗尸,就像被掏空了肉囊的橘子,早已阴干蒙尘,叠成了厚厚的狗皮层。馬万里凑过脸来,叹息道:“看你馬叔说得没错吧?木林城这几十年失踪的狗估计全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