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运动员一般,起码有一米九出头。下巴叠成了四五重,把脖子都遮住了,像是实在穿不到合身的衣服,索性就系着一条宽大的武士兜裆裤,估计脂肪太多挡寒,在这最北寒冷之地依然全身冒着腾腾的热气,一个劲儿地对着臧芫二人嘻嘻地笑,旁边放着一只不大的布袋,活像弥勒佛下凡。
而和老者并排盘膝坐在地上的却是一名瘦小精干的男人,穿着倭国浪人的和服木屐。膝前横放着一柄武士刀,奇怪的是眼睛上蒙着一块黑布,黑布上绣着一个白色的心字。看不出知不知道有人进来,神色木然,不言不语。
小次郎低声对二人说话,胖老者边笑边摇头,显然是不答应。小次郎对臧芫二人遗憾地摊摊手:“没办法,这两位都不同意你们见秀宁姑娘,只有请回了。”臧参谋看芫狼没说话,便笑道:“让我猜一猜,这两位应该就是七福神里的布袋和尚和战神呲沙门天吧?”
瘦小精干的男人忽然抓住膝前放着的武士刀,用半生不熟的华夏语问道:“你滴怎么知道七福神滴?”他看着瘦小声音却极为响亮,震得众人耳朵嗡嗡发响。胖老者的华夏语倒是纯熟,嘻嘻笑道:“想必寿老人落到你们手里多话了吧?”臧参谋微à道:“话不多,就一句,愿赌服输。一个小时前寿老人和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