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让他自愧不如。
三人并没有让中年汉子带他们上船,华逸自己纵深一跃就到了船艄。
景曜抱着月儿也是飘飘而起,慢慢的飘向船头。
这样的才学,这样的风度,看得一些少女是媚眼含羞。
进入船内,一张整洁的嵌玉木床。一张桃木做的桌子上笔墨纸砚都有,楠木柜子摆着一个青花瓷的花瓶,白色的曲线花架上放着一盆白百合。最显眼的是中间摆放着的一架古琴,各色乐器挂在船身。
古琴的旁边坐着一个女子。佳人着清色宫衣,宽大领口,广袖飘飘,头绾简雅倭堕髻,青丝垂肩,玉簪斜插,玉带绕臂,暗香萦际,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
在女子的周围站着三个丫鬟,还有刚上舫的中年汉子。另外七位才子也是各出奇招,已博得美人一笑。
景曜看着这美貌女子,也是惊叹。她和月儿各有千秋,月儿是纯的让人怜惜,此女子却媚的让人发狂。果然不辱花魁之名。
胡玉一边擦拭着古琴,一面应付这些贵族公子哥。目光微微一瞥,看到进来的景曜三人,她无神的目光亮了起来,脸上还露出了一缕微笑。看得旁边的公子哥躁动不已。
“景公子,你们怎会在此”?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