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请公主收回成命”。
景曜也是于心不忍,对纳兰倾城摇了摇头。
纳兰倾城知道再逼迫也不会有效果,点了点头。递给景曜一块出入皇宫的令牌,提醒他别忘了答应她的要求。
“移驾回府”。随着纳兰倾城的一声清淡的声音。
一群丫鬟、侍卫井然有序的撤退。一时,热闹的刑部大牢清净下来。
牢头站直弯曲的身板,对着景曜道:“公子,请随我来吧”。
这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和唾弃的角落,一墙之隔,墙外明媚,牢里腐霉。在这寂静的黑夜里,突然的一阵叮当作响或某个囚犯的不甘嘶吼,犹如唤醒了沉睡千年的冤魂厉鬼,刺痛你的耳膜。只有渗进心扉的黑暗是你唯一的伙伴。
穿过了一个又一个囚牢,终于看到穿着一身囚衣的沧华安,他席地而坐。长期没有饮水,嘴唇干裂。原本还靓丽的黑发已满头花白,垂于腰间。因为没有发髻的缘故,加上牢内的枯草伴身,活脱脱一个行乞的老者。
一生荣华的沧华安如今落到了这般田地,景曜的心里有些发酸。痛心疾首的对着沧华安轻轻喊道:“沧伯父,我来看你了”。
沧华安一愣,听到有人叫他,还以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