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脏话,景曜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们。
周籼痛心疾首的望着这些自己的子侄辈,有的双十年华,有的二八青春,更小的才十来岁。很难相信这些带着侮辱的话从他们口中说出,还说的如此顺口。他们这些年所学的到底是什么。哀莫大过心死。
她终是忍受不住,撕心裂肺的吼道:“你们关心过老爷吗?他还在大牢中吃苦。你们不去想想办法,就想着分家产,不是要账簿吗,我给你们”!
那些“沧家人”听到自己的父亲在大牢中,没有丝毫的感觉,哪怕眼睛都不曾眨那么一下。仿佛是一个小动物般可以随便丢弃,可能还不如。小动物丢了他们可能还会出去找寻,还会为它哭泣。
这时,一个声音略带不屑,道:“那老头都被押入刑部大牢,还想出来,别做梦了。还是想点实际的,先把家产分了,晚上好去邀月楼去找小红”。
一个沧家人哈哈大笑。
景曜一愣,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作为一个人子应该说的话。忍无可忍,运起真气,几道白芒闪过,向着两边一排排的梧桐风驰云走而去,一个响彻云霄的巨响,旁边的梧桐尽数拦腰折断。
一干沧府小辈们脸色巨变,色厉内荏的问道:“你想要干什么,最多财产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