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外表再华丽又有什么用处。更何况,不是我不想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而是别人不给我后退的方向”。
景曜默默的拿过自己的葫芦,往空中一举,道:“喝酒”。话音落下之际,“咕噜咕噜”声不断,很快,葫芦内的酒就已经见底。
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喝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喝多了总归是不好的”。
“再喝一蛊”!
叶皇天不由分说的挡回了他的话,道:“今日难得你陪我喝酒,总要喝个尽兴,何况我已经很久都没有体会过喝醉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也许那样,心中就不会有这许多的烦杂了吧”。
景曜一叹,又从旁边扔过一个酒葫芦道:“你这又是何必,其实很多事情并不一定要你一个人背负的”。
叶皇天接过酒葫芦,呷下一口后,笑了笑道:“他背、你背、我背,总是需要一个人背负,又何必在乎是谁。况且,我们这些老一辈都不肯多付出一些,那又能指望与谁”?
景曜默然不语,从旁边又起开一个葫芦,哐哐的喝了一大口,才交心道:“你准备拿哪个羔羊开刀”?
叶皇天摇了摇头,道:“还没有想好,不知你心中是否已有定论,如果有还请告知,这样至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