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要利用以诈治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余有源一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不攻自破,我们也只能期待陛下能够派兵及时,这样定远城还有一丝希望,不过,无论如何,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又是一个深夜,刺骨的寒风呼啸吹过,前方瞭望台再一次发起了敌袭的警示,唯一不同的地方,今日的烽火台,并没有全部点起,使得城墙上的火光有了一丝昏暗的感觉,即使是如此,那密密麻麻的人群还是印入了炎阳帝国的眼帘之中。
看到如此情形,他们随即选择了撤退。
三十里外,司马茹军营中。
两个人影,杯觥交错,司马如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后,淡淡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右将宇文错哈哈一笑,道:“一切都在大帅的算计之中”。
司马茹接过他到来的一杯酒,又是一饮而尽后,才不屑的道:“有了你和左将白天黑夜不断的袭击,只怕他们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过一个时辰,再辛苦你一次,去定远城跑一趟,定远城我是志在必得”。
“大帅英明”。
……
定远城,城墙上,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