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丁隐意识到几人绝非善辈,上前解释:“你看几位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这可是正当的旅店,顶多只挣客人的住宿费”。
说话之时,他朝前迈进几步,只见那躲在四个大男人后的女人一直都低着头,她额前的长被雨水淋湿,一束一束的耷拉在额前,此时她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在四人身后,怀里抱着一个不小的盒子。
站在前方的四个男人似乎注意到了丁隐的目光,纷纷挡在了她的面前,老大钻天鼠卢芳冷冷地说道:“还不去给我们准备房间”?
“好嘞”!
入夜时分,滂沱大雨倾盆,弦月退避,山中空气无伊,可那四男一女诡谲异常,倒又是使这客栈平白渡上了一层阴霾。
丁隐暗暗皱眉,脚下动作倒是不慢,转身走进柜台,为这四男收拾了两间上等房间,剩下的女人单独准备一屋。
他回到大厅,正看到五人坐在大堂中央的方桌前商议。
“大哥,你看我们在这里停留几天比较妥当”?说话之人是那光头,彻地鼠韩彰,虽是那一头光亮的探照灯与那传言中一头飘逸长的韩彰相差甚远,但那魁梧的身材与那传说中天生神力的彻地鼠有几分相似。
卢芳坐在他的对面,留着长,左脸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