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并没有想说或是让路的意思。这时,老大扭头对他说:“让老板进来”。
他才稍稍侧了侧身,让出一条小道。
丁隐挤过几个男人,当他彻底迈进房间之时,突然被一阵浓烈的腥味刺激得不停反胃。地面潮湿,他差点儿滑倒,瞥眼一见,离着不到三米的房间角落,一具男尸斜躺地上,可怕的是脑袋被人砍去,身上沾满了鲜血,此时血渐凝固,丁隐环顾四周,独独缺了那穿山鼠徐庆,显然这地上的尸体是他无疑。
他的胃里一阵翻腾,好不容易直起身子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得报警”。
本来还陷在恐惧之中的韩彰突然反应过来,伸手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凶狠的道:“报警?你报一个试试,老子非撕了你不可”。
“老二,住手”!钻天鼠卢芳厉色道着。韩彰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听话地松了手。
双眉压眸,细眼冷凝,几人只觉得一阵肃杀之气弥漫开来。
夜色幽深,山风呼呼吹过,呜咽如同鬼哭。
韩彰凝视地下尸体,咬牙切齿说道:“我看就是老四那个臭婆娘干得”!
“对了,幽若呢”?卢芳刚疑惑了句,忽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尖叫,是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