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锦毛鼠自持风度自不会与我这等小人物计较,但那穿山鼠徐庆,按着拇指声响,还有那与师傅齐名的蒋平,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像你五爷一样。
“哼!”白玉堂一挥手,把邵家锦撂在地上,气呼呼立在一旁。
蒋平一挥鹅毛扇,提声道:“来人,从库房里提五十两白银出来!”
就见一名小仆役匆匆向内院跑去。
邵家锦一听,赶忙从地上爬起身,跑到蒋平身侧殷勤道:“还是蒋四爷爽快!就说嘛,尚方宝刀那种高级货,中看不中用,哪里能有沉甸甸的雪花白银来的实在……”
话刚出口半句,邵家锦突觉头皮无故一阵麻,丝“嗖”得一下尽数倒立,后半截话语便卡在了嗓子眼。
“想不到几日不见,邵衙役精打细算的本事见长啊!”
一个清朗中透着渗人寒意的声音从院外传了进来,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霎时间,从头丝到睫毛根、从舌头尖到脚趾头、从心脏跳动到肾上腺素分泌,邵家锦整个人从内到外当场石化。
一个仆役满面喜色跑了进来,边跑边喊:“开封汴梁的展爷来了,小的已经按大爷吩咐把展爷迎来了……”
只见一名蓝衫青年随在仆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