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寸肉都在隐隐作痛,头痛的更好似要裂开一般。
微微阂眼忆起昨晚经历种种,只能依稀记起好似见到了“一枝梅”,心下一松,就被酒劲攻上头顶,醉倒不醒人事……
想到这,展昭不由一惊,急忙翻身起床,四下找寻“一枝梅”的身影。
定眼一看,那门边相对坐立的一黑一白身影,更是好似贴错门神一般,横眉怒目瞪对方。
“……一枝梅?”展昭双眼又瞪大了几分。
那昨日负伤,半边白皙半边青黑的脸皮开始抽动,半晌挤出一句话:“正是在下!”
展昭瞥了白玉堂一眼,又转向“一枝梅”问道:“敢问尚方宝刀可是阁下所盗?”
“一枝梅”定了定神,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半抬眼皮道:“自然不是,在下又不是闲着没事干,偷那招惹麻烦的东西作甚?”
“可那梁上的白粉梅花……”
“乃是别人仿画。”
“阁下可知是何人有此本事仿画?”
“不晓得。”
“当真不晓得?”
“不晓得。”
展昭静静望着“一枝梅”,薄唇又上勾几分,洒满一室融融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