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守城兵还处在展昭面颊的伤口带来的震惊中,完全没注意到随在展昭身后三匹马上的人也同样一脸惊诧表情。
“这帮守城兵是怎么了?怎么见到臭猫都是一副见到鬼的表情?”白玉堂的马匹第一个溜达溜达走了过去。
“在下实在是不敢相信,为了让南侠上药,邵兄居然一路上重复这句话整整两天两夜一刻不停,此中毅力,实非常人能及南侠也着实好定力,明明脸色已泛铁青,竟还坚持要与邵兄同乘一匹马难道开封府果真节俭到如此程度,连多买一匹的马的银两都凑不出来?”一枝梅的坐骑第二个逛了过去。
“那是因为小邵子不会骑马。”前面飘回一句。
“什么?邵兄身为开封府衙役,居然”
“驴也骑不稳。”
“”
“霉兄?”
“南侠也着实不易啊”
第三匹马驮着一坨花花绿绿的衣堆走了过去,从衣堆里飘出一个声音:“疯子、一帮疯子,居然两天两夜不睡觉赶路想我百花公子竟有如此邋遢模样的一日,若是传了出去,堂堂百花公子的脸面要往何处摆?”
直到四匹马消失在街道尽头,一众守城兵这才回过神来,同时哭丧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