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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修灵一生所为何事？
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
但斗到最后又能如何，还不是只剩余一个垂垂老矣的身躯。
何为天道？
弱肉强食而已。
何为人道？
成者为王罢了。
无数念头如同漫天流星一般掠过枯木长老脑海，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撇，但那一丝耀眼的光华却瞬间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是啊，邪就是邪，以邪制邪便是正！”枯木长老心念电转，长叹一声之后睁开了双眼。
“哈哈，何为邪？何为正？皆由心而已！”
枯木长老状若癫狂，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
“老夫寻道一生还比不过一名年轻小子！”
两行浊泪自枯木长老脸颊流下。
“老夫悟了！”
枯木长老面色激动，脸上笑意未尽，转身出得殿来。
半个时辰之后，玄天宗某座峰顶之上乌云涌动，漆黑漩涡之间紫蛇闪现，阵阵令人心悸的轰呜之声从乌云之内传出。
数息之后，一道闪电如同九霄蛟龙一般自半空直掠而下，狠狠的轰向峰顶那道人影。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