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到所长安危,都乖乖的收起枪。
被夏凡打伤的那几名男子,见一些参与者都开溜了,也想伺机逃走。
“哥几个伤的这么严重!还能能动吗?”吴建业虽然浑身无力,但说话还是有底气的。
明白吴建业意思 后,几个家伙重新躺下装死。
直到此刻,夏凡才现,那个告他非礼的女人,也就是吴建业老婆不见了,其实,连同消失的还有另一名警察。
“夏先生,现在可放开我了吧?你应该明白,抢枪,袭警,轻则拘留,重则判刑,你如果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不会计较,权当开个玩笑,而且保证你平安无事,仔细考虑一下吧。”陈所长从事刑侦多年,到现在不忘做起思 想工作。
“就你配讲大道理,知法犯法,你的罪责轻不了哪里去!”夏凡冷笑。
“你们还愣着干嘛?把这几个暴徒押走!”宁泽彪穿好上衣,冲一帮警察怒吼道。
“你们要搞清楚一点,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不是某个人的私有工具,陈所长好坏不分,不问青红皂白,已严重违纪,我们要把他带到市局接受审查。”另一市局人员忍着身上多处创伤,声嘶力竭的咆哮。
“没错,该如何选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