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尖儿起,缓缓下落,像是风扬起了浪花。然而,一波尚未落下,一波又起,踩着虽然下落,然而余势未衰的乐声飞跃而起,冲击着更高的地方,知道气力全无,无可奈何的不甘心的下落。另外一拨顺势而上,朝着更加高的地方。
就这样,乐声如浪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拨踩着一波,拔空而上,朝着更加高的方向。
风渐渐的停息,那个老人的白丝丝默默的垂下。拔尖而上的音乐渐渐的转向悲壮。
栖龙松走向那个老人,认真的端详:他和自己一样,都有着忧伤,不过,他的忧伤和自己的忧伤不一样,他的忧伤之中有着淡淡的幸福,而我的忧伤,只是一种纯粹的痛。
“爷爷,你......手中......拿到是什么”,栖龙松有气无力的好奇的问着。
“韻”,老者说着,右手将手中的乐器递给栖龙松,“你看看”。
栖龙松把玩似得鉴赏着,刚才就是这个出的声音将我从一种绝望之中拉了出来,栖龙松翻来覆去的鉴赏,疑惑的问答:“这是什么做的”。
“土”,老者的声音低沉中透漏着温暖。
栖龙松好奇的搔,不可思 议的转动着这个叫做‘韻’的东西,真是匪夷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