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啊!”
看看方何,单经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对此人的喜爱更深一分,而邹丹看来的确还有得学啊。
“呵呵,将军所言极是。”
邹丹挠挠后脑勺,有些怪难为情的笑道。
正当这时,史化突然冲入帐中禀道:“启禀将军,末将手下现军中有一名鬼鬼祟祟的军士,向士卒们打听我军粮草和将军的伤势,要不要将此人捉来审问?”
单经听了这话,顿时面露喜色,放声笑道:“哈哈,天助我也,看来我的诱敌之计必成。”
史化不解,呆楞着盯着单经,满脸写满问号。
单经遂将自己的诱敌之计说与史化听了,随即又下令三人如此如此。
当晚,单经静躺于中军大帐,邹丹、史化、秦武、王门、方何于帐内头戴白巾,放声痛哭。
营外,众军士身着白衣,头戴白巾,也在放声痛哭,一场悲情的电影在汉军大营开演。
夕阳西下,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众三军内,一名军士退出人群,潜至后营马厩旁,除下汉军军服,翻出木栏,朝着乌桓大营的方向急奔而去。
汉军大营中军帐内,单经从卧榻上坐起,秦武回禀乌桓奸细已经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