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种历练。但第一次便遇如此敌手,单经心下实在不放心,所以不得不嘱咐他如何行事。
“末将明白!驾——”眭固抱刀一应,随即大喝一声,紧夹马腹,似离弦箭矢般窜了出去。
“哈——”须卜索一声大吼,舞动铁骨朵迎面而上:“五招之内,取尔狗命!”
“黄脸贼徒,何敢口出狂言,看吾如何拿汝!”初临斗阵,眭固却无半分惧色,手中长刀高举,矫健的身姿在马背上忽起忽下,极为雄壮。一声喝骂中气十足。
眨眼间,两人相近,各自挥动兵刃迎上。
“锵——”
一声炸耳的兵刃相交声过后,两人便已分开。
“好……”两方军士齐喝彩。第一合,两人不分伯仲。
“嗨,我说,汝在马上如何能够施展得开,不如弃马与我步战,那才叫个痛快!你敢吗?”须卜索握住兵器,圆睁虎目厉声道。从他的话中不难看出,第一回合的较量,完全不能挑起他的战欲。
“汝欲步战吾当奉陪,何来不敢一说!”眭固怒目而回,长刀一扬,跃下马来。
“很好,汝也算得汉人中胆气过人之辈了!来吧!”眭固的这一种傲气之威,似乎挑起了须卜索的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