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只见眼前的府衙孤寂冷清,而且破烂不堪,他的眉头顿时皱成了一个川字。
“娘的,这是啥鸟地方,破成这般模样,如何住人?”望着凄凉的景象,人众中的严纲不由恼得大叫,心头说不出是个啥滋味儿。
“唉……主公浴血疆场,建得大功,天子为何竟令主公来此受苦?”郭援策马驶到近前,面色阴郁,极为单经大抱不平。
“既是陛下亲任,我等就当在此栖身,乱世能得一席之地,当知足矣!”单经纵身下马,怅然而道,随即抬步而入府衙。
行到府衙门口,单经突然驻足回身,朝严纲等武将吩咐道:“尔等领着弟兄们先去找到驻军营地,若无有就自己动手建造,若有就修整一番,弄好后即来见我。”
“诺!”众将抱拳一应,旋即领着军兵们找寻营地去了。
单经踏步而入府衙,径直行到大厅当中,只见正厅屋内桌案上正趴着一人在呼呼大睡,其鼾声如雷。
“哟,这货倒是睡得挺香。”盯着眼前的家伙,单经不由有些无语。
许是单经的音量大了些,睡梦中的汉子猛地惊醒过来,入目只见一身穿甲胄的青年盯视着自己,当即赶忙敛容拜问:“大人是?”
单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