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事务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本将感到很欣慰!”
见单经喜悦,刘放顺时道:“此皆主公用人得当。在下相信不出一年,主公治下必是百姓殷富,民生安乐!”
单经听得此话更是喜不自禁,当即大赞:“若得如此,皆赖诸君之力也!”
却在这时,刘放面色突然变得难堪起来,似乎是想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一般,单经见状,不由问道:“先生何故面色黯然,莫非有何难事?”
刘放面露难色,起身道:“主公,在下确有一难事,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刘放如此,单经怡然笑道:“有何话先生尽可直言。”
单经既然如此一说,刘放也不再隐瞒,当即起身拱手道:“启禀主公,右军都尉管亥瞧上郡中李铁匠之女,欲纳娶为妻,怎奈其父不允,亥便率亲信甲士十人,以聘金三百买其女,将其强掳回家,在下碍于管亥乃主公心腹之人,故而未曾依法处理,一切尽待主公决断!”
“什么?”单经闻言一震,满脸写满愕然,用询问般的目光看向刘放,“吾方离去半月,这厮便做出如此胆大妄为之事?”。
刘放默然点头,再次肯定了事实。
单经见状,怒上心头,右手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