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范亦举杯在手,遍视众人一番,旋即把酒一饮而尽。
饮罢,置酒杯在案,公孙范以目而视单经道:“愚兄素知贤弟有英雄之志,早晚必干出一番大事,今见贤弟帐下诸将皆虎狼壮士,看来贤弟成就大事,为期不远矣!”
“兄长取笑了,量单某一介莽夫,干得甚大事?”单经极为卑谦的自嘲一笑,平声道:“小弟此生之愿,但求能保一郡百姓安宁,不负天子之厚望。”
公孙范神 色微动,“哈哈哈”一笑道:“贤弟一心为民着想,实在是我大汉良臣,如此忠君爱民,可称为我辈楷模。”
听得公孙范出言恭维,单经的面庞上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兄长过誉了,要说忠君爱民,可称楷模者,当属咱刘府君(刘虞)无疑,我等皆是他辖下臣僚,自当效仿府君作为。”
“贤弟说的在理,来,愚兄也敬你一盏!”公孙范撩袖举杯,将斟满酒的酒樽一口饮了个光。
单经也不迟疑,当即捧杯一口饮下,亦是举杯见底。
将酒樽放置原处,单经又开口道:“敝郡贫瘠,多受战火,小弟才到此郡不久,治下田亩、百姓皆还未安顿完全,这酒菜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兄长多多包涵。”声音之中确实带上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