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地了。
“孙某今日尚且未得尽兴,元仲如何便有逐客之意?”孙坚闻言不悦,面庞上微微有些恼意上涌。
眼见孙坚不满,略带恼色,单经心中也有些许愤怒,是啊是啊,就是下逐客令咋的了,你还真把这当自己的地盘了吗?虽然心中不满,却也只是如此腹诽一番。
单经不能因为心中的猜测就对孙坚交恶,于是不动声色的掩盖了心中的不满,无奈地摇了摇头,温声道:“文台兄何出此言,元仲只是担心兄长营中有事,故此方有这等建议,经绝无半点逐客之念!”
“近来营中哪有甚事?孙某空闲得很,除了每日初晨与深夜守城几时,其余时间皆闷在营中,你我且再教试一轮,看看今日谁为胜者?”单经的温言细语,总算是让孙坚面庞上的恼色消逝,他豪然建议再比斗一轮。
“如此,那便依文台兄之言,再教试一场!”单经暗自苦涩地的一笑,应承道,心中却是闪过一丝疑惑,孙坚初来营帐之时,对自己还是客客气气的,怎么此时性情大变,难道是喝醉了不成?单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仔细一想,也不曾见过有关孙坚酒量如何的记载,或许他是真的有些喝醉了吧。
由此,单经心中的气也消了,能看到孙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