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岂不是自惹罪责于身?”严纲言辞极为激愤,他对于单经之言一点也不认同,建功心切的他哪里容忍得了遇贼不战,反而一退再退。
“我且问公,倘若其他五路军马已败,我等纵是得胜又有何用?”对于严纲激愤的言辞,单经却是肃容反问。
“我王师百战之军,又携得胜之势,如何会败?” 严纲不以为然,他丝毫不信其余五路气盛大军会遭到败绩。
单经淡淡一笑,嘴角勾起一轮自信的笑意:“我与公打个赌,此次讨贼不会成功,勿需几时,便会有其他五路军马的败报传回军中。”
严纲微微撇头,冷哼一声道:“某何以信得!”
不是反问,而是肯定,说明严纲丝毫不信单经所言。
“主公——”
似乎是为了验证单经的话,严纲话音方落,营门外便传入一声急切地呼喊。
未几时,王双便气喘吁吁的撞入大帐之中。
“如何?可有探得其他五路军马的消息?”
王双猛的喘息了几口,急声道:“主公,大事不妙,除我军外,其余五路王师有四队均被羌胡叛军杀得大败,皆一路丢盔弃甲的逃回了美阳,只董卓一队人马不知其详,不过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