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瘦汉,黑幽幽的眼神 中透着凶厉的狠意,他面颊上有一道刀疤,想来必是干这一行时留下得标记。
“何处贼厮,竟敢在爷爷面前做拦路翦径之事?”看那汉子身形瘦弱,身后随从不过十来个,单经的心下不禁稍稍安稳下来,昂厉问道。
他可知道输人不输阵,遇到横的时那可怯弱不得,故此,他喊出的话声势极大,浑若洪钟一般。
黄脸瘦汉冷冷地咧了咧嘴,鼻腔之中出一声冷哼,把那手中明晃晃的短刀摆动了起来,厉声叫道:“俺乃白雀将军麾下小帅穆朗,汝等识相,早早将马匹细软留下。”
白雀手下?
单经闻言微微一怔,白雀这人他知道,那是河北境内的悍匪,实力强横,他的麾下聚集着上万名亡命之徒,一直都是河北四州内的心腹之患。
眼下这名唤穆朗的家伙,要真的是白雀的手下,那自己与眭固可就麻烦大了。因为有这厮在此,那白雀有可能就离此不远。
想到这些,单经的面色不由一阵黯然,自己该不会霉运当头,要把小命给交付在此地了吧?
“嘿,汝这两个撮鸟,爷爷喊话竟然敢装作没听见,再不把钱财与马匹留下,当心爷爷用手中刀,剜出你二人心肝来做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