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也!”
单经闻言大喜,高顺的话犹如股股热浪冲击于心,直令他兴奋如狂,当即忙将高顺搀起,笑道:“正平快起,正平请起,我能得正平相助,不枉此生矣!”
“主公,此地非促膝畅谈之地,我等且寻一落脚之处,慢慢再畅谈相叙。”赵云见单经欣喜,自然也为单经高兴。
“对对对。”单经兴奋地点头如捣蒜,“当寻一酒肆与正平促膝长谈。”
“主公休怪,顺此时还不能随主公左右。”就在单经兴奋如狂的当口,高顺却说出了一句扫兴的言语。
“这……这是为何?”单经闻言,欢喜之潮立时退得无影。
高顺抱拳一拜,沉声道:“主公容禀,顺此番乃特意归家探望母亲,所以暂时不能相随主公左右,且待某将家母安置好后,那时必亲到广阳为主公效力。”
“原来如此。”单经闻言恍然,欣然道:“正平真乃孝义之人,好,我让缘城随你共同归家,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谢主公好意,顺一人回家便可,不劳缘将军相随。”对于单经的好意,高顺却是婉言谢绝了,他似乎喜欢独来独往。
见高顺谢绝了自己的好意,单经也不再勉强,笑颜道:“如此也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