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打量单经三人一番,捋须笑道:“词意虽妙,然老朽苍老之音不堪入耳,实在有辱尊听。”
单经翻身下马,上前施礼道:“老丈过谦了,未知此曲何人所作?”
“此韩子佩先生寻常用以消遣之歌也!老朽偶学得几句,不想竟然引动尊客驻马倾听,实在羞愧难当。”
韩子佩,不就是正是自己要找的韩珩么? 而且老汉称他为先生,想来韩珩应该颇有名气。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单经当下大喜,赶忙拜问道:“敢问老丈,韩子佩先生居于何处?”
老汉遥指一方,回道:“尊客若欲寻之,从此向东二十里,绕过一滩河溪后,便可见草堂数座,最左边的便是韩子佩先生居所。”
“多谢老丈见告!”单经窃喜万分,深深地朝着老汉作了一揖,旋即翻身上马,领着赵云与缘城二人,急急往东而去。
行了二十里路,绕过一条只一尺深浅的河滩,单经三人果然见得草舍十余座。
打马上前,只见众多房舍的正中间,一颗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下,有三十四个孩童就地而坐,正津津有味的在听着一名青年讲话。
单经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