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渔船上皆有渔夫,他们之中或斜枕着船梢呼呼大睡,或半躺在船上喝酒,或站立在船头结网。
缘城看了一会儿,提步走到一条渔船旁,鼓足胸腔之气,喝一声道:“你们谁船上有最新鲜的活鱼,快给俺提两尾来。”
大大的嗓音犹如奔雷遍传于河边,一名正自半躺于渔船饮酒的渔夫起身坐住,回过头看了缘城一眼,满不在意的回道:“你那汉子要活鱼便且于岸边候着!”
“俺现在便要活鱼,你这厮叫俺候着作甚,快与俺把活鱼拿将来!”缘城急待买着鱼尽快赶回,哪依得那渔夫。
渔夫闻听缘城言语粗狂,性子蛮野,立时又复躺下去,扬手道:“活鱼便有,只是晏爷不在,我等便卖不得。”
“你等杂泼渔贩如何有鱼不卖!俺今便非要强买。”缘城山匪出身,素来性情火烈,当下见那渔夫傲慢异常,恼得气起,就势跳上那渔船。
渔夫见状,立时一惊,赶忙翻身而起,喝斥道:“你这汉子怎敢如此!你可知此处乃晏爷地盘?”
“什么狗屁晏爷,不过一名卖鱼贩,俺买他鱼乃是瞧得起他!”
缘城自来跋扈,哪会被渔夫的言语唬住,说着话也不管那渔夫,自从鱼篓中寻得两尾红鲤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