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儒夫,缺勇少谋,何值为将军所识!”对于单经的恭维,赵韪却是略显惶然,面起惭色。
单经见他如此谦逊,心下不由对他高看几分,连忙道:“子正过谦了!”
“非某过谦,实是如此。”赵韪再次拱手而言,那种语气,仿若就是笃定了自己,如今就是属于籍籍无名之徒一类。
说罢,不等单经开口,又接着道:“某常闻将军在幽州屡建功勋,佑护边庭,于国多劳。中平讨黄巾,又阵斩贼首张角,破强寇数万之众,以至今日四海犹传将军之名!某才真是仰慕将军久矣!”
初次相见,便得赵韪如此夸赞,饶是单经这等已经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一颗暗藏的虚荣心此刻也是大大的得到了满足。
而满足之际,也在暗思 :自己如今真的有这么出名了吗?
心里虽如此想,面色上却强作淡定,谦虚道:“赵太仓过誉了,往朝胜绩,非某之功,皆赖吾皇洪威,麾下肯效之死力!”
“你二人如此这般相互客套,言之不尽,这可让王某有些自感多余啊!”见单经与赵韪两人相互吹捧个没完,一旁的王匡感到很受冷落。
两人闻言,这才想起身旁还有王匡在,他可是不能忽视的人物,连忙拱手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