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子弹从墙头上掀了下来。一子弹击中他的左臂,把他左臂整个扯了下来,在这缺医少药的末世,他基本等于是被判了死刑。
刘老五边大声痛哭惨嚎的同伴,脑门子上的汗刷的一下子就下来了,失去了再往上爬的勇气。这尼玛哪是庇护所,这明明就是个武装到牙齿的碉堡啊。
就算能从墙上爬下去,墙边到庇护所内院的距离也还有几十米,这几十米可不是柏油铺成的康庄大道,而是布满了各式障碍和陷阱的死亡之路啊,在这路上穿过去的功夫足够自己被内院瞭望台上的重机枪打死二三十回了。
谁爱去谁去,反正老子是打死不上了,物资再好,也得有命享用不是,刘老五下定了决心。
在自己面前脸色惨白的一众暴匪,朱老头气就不打一处来。别人逃回来也就罢了,他刘老五都已经爬上墙头,马上就可以攻进庇护所了,竟然也这么临阵退缩了!要知道这次强攻庇护所可是几乎耗费了流民团伙的所有积存,这次失败了,他们可没有那么多重卡和改装汽车再来第二次强攻。
朱老头暴怒道,“刘老五!你知道为了给你制造机会,弟兄们折了多少吗?大家冒死拖住庇护所的火力,光被打死的兄弟就有二十多人,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