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稳稳心神,道,“我以前确实有个学生叫孙旭,因为盗窃实验器材受到过处分,他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差,因此跳楼自尽了,不知道赵院士从哪里听来的这个名字?”
从哪里听来的?当然是掐算出来的了。』.』赵毅未成元神,道行不深,很多事情只能推算个大概,有些关键的事情干脆连个轮廓都推算不出来。不过江楚此人与赵毅因果纠缠不深,再加上只是回溯过去,并不推演未来,所以赵毅推算起他的过往来还是行有余力的,把黑材料搞了个一清二楚。
赵毅道,“贫道虽然不才,却还懂的一些问卜揲蓍,趋吉避凶的法门。江院士刚才所说与贫道推算之事有些出入,还请江院士为贫道解惑。”
江楚站起来佯怒道,“赵院士你欺人太甚了吧,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一个学生的名字,就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可没功夫陪你闲扯。”
“江院士心虚乎?”赵毅笑道。
江楚转身要走,赵毅继续道,“欲走乎?”
江楚愤而回身,“你!”
“恼羞成怒乎?”赵毅故意把“乎”字拉的很长,引得大家偷偷笑。
江楚气呼呼地坐回位置,仔细想想,自己那件事做得好像没留下过什么把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