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而丧尸已经出现在了大堤顶上。
大家把头探出去眼,忍不住异口同声说了句“我靠”,就连蝎子等三个外籍雇佣兵也不例外。
绵延十公里宽的河道上,水位已经降至最低点,只剩中间几百米宽的河面,其他地方则露出了大片大片的河床。河床上残留的水洼与沙石淤泥混在一起,形成了厚达两尺的滩涂沼泽,难怪杜大头压根不敢把车开下来。
黄河是在枯水期!
刘作宇痛苦地前边的淤泥沼泽,问赵毅道,“你那个暴雨梨花针还有没有?”
“一套暴雨梨花针的造价在浩劫前折合联邦币有万,是猛犸主战坦克的两倍,你觉得这玩意我可能还有吗?”赵毅反问道。
刘作宇一把拽开衣领扣子,点点头,“明白了,那就跟丧尸拼了吧,大家都再撑十分钟!”
赵毅走到车厢深处,打开驾驶室后装甲钢板上的一个隐藏式操控平台,按了几下键,道,“好了,往前开吧,这车号称镇所之宝,没两把刷子怎么行。”
卡车防弹轮胎内侧,又通过梁架式起落架伸出六个内支撑体轮胎,同时,所有轮胎一起放气,构成了六组低压宽胎,与地面接触面积大增。
越野卡车稳稳地开进滩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