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我当逃兵?”霍飞瞪大双眼。
雀嘉良道,“这里的事情总得有人说出去,不然吕景海回头把这里用燃烧弹犁一遍,几万个全息记录仪全部烧毁,咱们岂不都白死了。他只要说是咱们贪功冒进打乱了整体部署,淮海大桥是为了防止尸潮向鄂东基地市蔓延才炸的,那他就有功无过。战委委员长吴崇伯是他老丈人,谁能说出他的不是来?”
霍飞咬牙切齿道,“我这次要是能活下来,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别说没用的了,咱们两个师早就打残了,根本撑不了多久。无线电全部静默失灵,咱们眼瞎耳聋,这是天时已失。淮河两岸是洼地,尸潮从黄淮平原下来,居高临下,咱们又失了地利。吕景海在后面拖后腿,战士们军心不稳,最后的人和也没了。最多半个小时,这里就得失守,趁着现在能走你赶紧走,出去后把他们做的丑事全抖出来,也算这几万人没白死。”雀嘉良道。
霍飞道,“咱们一起走!”
“不行,要是两个师长都走了,这里连五分钟都扛不住,那就谁都走不了了!”雀嘉良拒绝道。
说话间尸潮的攻势不知不觉已经缓和了许多,正在嘶吼奔跑的丧尸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慢慢停下了冲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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