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喃喃道,“真要这样,这战功得有多少人来抢啊,咱们守得住吗。.Ω说不定最后大功捞不着,反而把命搭上。”
“抢战功,我?安全部在军方一直没有足够的话语权,这场大功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此事一成,谁再敢动咱们的主意,那就是在安全部的虎口里拔牙,真当张景顺是活菩萨了?”刘作宇冷笑道,“,张景顺早就挖好了坑,不定等着谁来跳呢。”
赵毅道,“这次功劳太大,如果真的按规定程序走的话,实在有些惊世骇俗,上面肯定是要压一压的。不过大家不必太过担心,这功劳就算压过了,也绝不会亏待了大家。”
“要不是有您赵天师,我们哪能从尸潮里捡回一条命。功劳的事情全凭您做主,兄弟们绝没二话。”左博义道。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确实,这次功劳最大的实际上是赵毅,不然单靠五连这几十口子人,扔尸潮里恐怕连朵浪花都翻不起来。
赵毅仰起头,“乱世之中搏功名,注定有人要被拉下马,现在各方都该动起来了吧。”
24军残留下来的两个机步师在义阳地界背水结阵,如同被狮群围猎的非洲水牛,拼命挣扎仍免不了伤痕累累。水牛气喘吁吁,却不肯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