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知道您一向器重景海,但现在局势对咱们很不利,是到了壮士断腕的时候了。”
老人道,“景海的事先不提,你接着说你对时局的看法。”
吴继江道,“我是这么想的,局里也可以间接影响几家媒体,我们抢先掌控话语权,把商都战事定性为战术失误,再用舆论倒逼国会,这样就可以把损失减到最小。可安全部肯定会从中作梗,对商都战争的追责很可能扩大化,所以我想……”
“所以你想用背景调查的手段逼媒体就范,是不是?”老人蓦地睁开双眼,精光一闪而过,浑然不似七八十岁的老人,“你分析的很到位,但做法太粗糙。”
吴继江低头道,“还请您明示。”
老人眯起双眼,“当与对方辩论的时候,不管谁赢谁输,双方都会置身于聚光灯下,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到时候谁身上的泥巴多,将一目了然。而这,正是张景顺的目的。”
吴继江道,“道理我明白了,可如果我们不反驳,难道就一直坐视不理吗,安全部那帮人,什么话都敢说的。”
老人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当你深陷泥潭的时候,从里面跳出来很难,但把别人拉下去却很容易。你以为后边那些乱说话的小媒体,是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