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笑。
“这么说,轻音曾经肯定很厉害吧,对了,她呢,现在躲在哪儿啊?”
“花朵,当然生活在花儿之上,这里的每一朵花都可能是她,也都有可能不是她。”
“是吗,”蓝田诺诺盯着一朵花,问道,“花朵祖宗,问你一个问题哦,花祭舞,既然取名为祭祀,那为什么它只是让花儿开,而不是让花儿调呢?”
“花开,生命凋,舞来祭拜,自然就叫做花祭了。”声音不知从哪儿传出,“你仰卧的地方,致使两百二十二棵草残破,一百三十七多花折损,离开之前,记得帮我翻一亩地啊。”
“我送你一壶酒,以作补偿,行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