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男折回来,见她在地上瑟瑟抖,遂脱下皮毛的鹤氅给她裹住,然后拉起她,自己在前面带路。
善宝跟了几步,噗通!再次摔倒。
胡子男又折回来。
善宝难为情的道:“你的衣服,太长,我踩到了。”
胡子男静默少顷,随后抱起她横着抗在肩头,继续如履平地的走了,直到他的宿营地才放下。
地戗子,大多建在向阳窝风之处,胡子男却把地戗子搭在一处空旷之地,上有一轮圆月,周遭草地平铺,好个景致,这不像是来放山的,倒像是来游山玩水的。
而地戗子边的篝火上的烤肉正嗞嗞的冒油,善宝咽了几次口水,终于忍不住道:“哥哥,肉烤焦了就不好吃了。”
胡子男从旁边的皮袋子里一样样的往出拿东西,银碟子,银勺子,银叉子……月光下皆是闪着光芒。
善宝见他一副烛光晚餐的娴熟,问:“哥哥,你经常与嫂子这样吃晚餐吗?”
胡子男偏头看看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却问:“你呢?”
善宝仔细想了想,他大概是问自己有没有已婚的丈夫或是未婚的丈夫,于是道:“我吃过晚餐,但没这样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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