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冤枉自己,于是道:“这位姐姐误会,我不是祖二少的朋友。”
说完即走,李青昭和锦瑟紧随其后。
祖公略望着她的背影,好一阵出神 。
文婉仪看了眼里恨在心里,脸上却是笑意盈盈:“公略,我们走吧。”
照顾文婉仪已经成了祖公略多年的习惯,此时虽然满心不高兴,也还是随着她去了。
泰德楼,雄踞雷公镇中心繁华地段,两层,住宿吃饭两用,成为外地客商来此的选之地。
祖公略先于文婉仪来到,门口迎客的小二便嬉皮笑脸的小跑着过来:“二少爷可是有日子不来咱这,小的甚是想念。”
惯于迎来送往的,嘴巴都甜。
猛子就咚的一脚踹去:“眼瞎了,没看见我。”
小二揉着屁股装疼,却开怀笑着:“猛大爷莅临,小人当然看见了,这不得一个个的请安,您老最近可好?何时教我功夫?”
猛子呸了口:“我才二十出头,怎么就老了,至于教你功夫,看我心情。”
小二就作势搀着他:“那我就候着。”
稍许,文婉仪也由芬芳和青萍扶着进了酒楼,见祖公略正与掌柜的说笑,她就径直上了二楼,谁知